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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之俗书趁姿媚,数纸尚可博白鹅。继周八代争战罢,无人收拾理则那。” 韩愈《石鼓歌》不仅讴歌石鼓字体独特、笔画奇古的艺术价值,而且抒发石鼓不被重视,长期埋没的感叹。设喻贴切,寓意委婉的《石鼓歌》被元代大书家鲜于枢多次书写,表现其对石鼓文及韩愈诗的激赏。
鲜于枢和赵孟頫是元代崇尚魏、晋古法,共倡复古书学主张的代表书家,对后世影响很大。“世人尽学兰亭面,欲换俗骨无仙丹”前人对学习魏、晋传统的不易早有论述。先让我们看几则前人对鲜于、赵学习古法的评述。
先看对赵孟頫的评论。
沈尹默曾说: “从赵(孟頫)学王(羲之),是一种不易走通的路……因为赵有习气,笔一沾染便终身摆脱不掉。” 陈子庄说: 一王一羲之一有着古隶的根底,秀丽中有着拙厚之处,……赵一孟頫一专学王字中的秀丽,并推向极端,因此显得媚俗。鲜于枢则不然。
赵孟頫说: “伯机书,笔笔皆有古法,是为至宝。”“仆与伯机同学草书,伯机过仆远甚,仆极力追之而不能及。伯机已矣,世乃称仆能书,所谓无佛处称尊耳。” 元代王祎说:“渔阳鲜于公草法盖本于右军、大令父子,至其展为大体,则自其法而变者也。”
明代吴宽说:“困学多为草书,其书从真行来。故落笔不苟,而点画所至,皆有意态,使人
观之不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