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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若此时再不振奋，起而师法造化，寻求真理，则中国若不亡，而艺术必亡。艺术若亡，则文化顿将暗无光彩。起而代之将为日本人在世界上代表东方艺术，诸位想想，倘不幸果真如此，我们将有何颜面以对祖宗？”（《当前中国艺术问题》，1947年）
　　他说：“中国艺术在汉代已经达到很高的水准。……中国自然主义的绘画，从质和量来看，都可以占世界的第一把交椅，这把交椅差不多一直维持到十九世纪，欧洲才产生了几位伟大的风景车家，……可是他们直到十七世纪还极少头等画家，也没有真正的山水画。而中国在第八世纪就产生了王维。……又如米芾的画，烟云幻变，染自然，……早于欧洲印象派的产生达几百年，也可以算得奇迹了。”（《中国艺术的贡献及其趋向》，1944年）
　　他说：“文人画之要素，第一人品，第二学问，第三才情，第四思想。……盖艺术为物，以人惑人，以精深相应者也。”
　　他说：“如果为了我个人的名利和生活安逸，我可以走另一条路，好是一条平坦的路，但那样我怎能对得起我的国家和人民呢？”
　　他说：“人总应该明辨是非，推崇真理。生命固然可贵，但古今中外，不少人为了卫护真理而流血牺牲，我敬重这种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