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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遗民的气节和个人的名声清洗

书评人:李华新 2009-05-23 23:04 赞[1] 收藏

    接触到关于大明遗民这个话题,的确是让人感到有些几分无奈的,因为对于大明朝来说,它不可阻挡的没落是在必然之中的事情,一代帝王自缢身亡,已经使得人们对于这位帝王的命运产生你了一种眷恋以及无奈之中的悲切,可是,当一个朝代无可挽回的没落下去时,你是成为一个新朝代顺民,还是新王朝的叛逆,成为前朝的遗民呢?

   一段亡朝之人的亡朝岁月。
   一场裂缝生存的艰难选择。

   这样的一个命运,对于知识分子来说是痛苦的,因为他们因为自豪的中华文化的传统,现在至少是要通过王朝的更替,而需要有新的理念,来作为精神的支柱。而一直被中原文化排斥的异域的文化,现在却要成为精神的主宰,于是被中国传统文化

   而在这个时候,你会因为自己的命运和眷顾自己的姓名,还是一定要用效忠来对得前朝的君主。这就是一个关于理想和现实之间的必须的选择。比如说具有东林领袖地位的钱谦益,他仅仅是为清朝当二臣不过半年时间,却是在他自己的内心深处,会用一生的忏悔,来试图清洗自己的名声,而为什么会有如此多二臣之耻,也全是因为满清是个异族,泱泱中华被清人所统治,这是一种悲哀,也是汉民族不得不认可的现实,当这样的一种现实摆在每个士子面前的时候,是效忠前朝的君主,因为你毕竟是前朝的臣子,你必须效忠,不能再寻主子,如果的这样做,就是失去自己的气节就是让人瞧不起的货色。

    比如,最具有具有典型意义的江南士子钱谦益和江南名妓柳如是的故事,就是最真实鲜明的关于气节和人生理想追求的生动事例。因为,一个拥有领袖地位的江南文人的气节,似乎是不及一个秦淮河名妓的,也是因为这样的一个悲哀悱恻的故事中具有的爱国主义的情节与不为清人统治的骨气,使得人们似乎是忘记了柳如是的身份和地位。在钱谦益二次入狱的时候,正式因为柳如是的打点,才使得钱谦益保全性命,而柳如是的奔走,则是因为钱谦益在日后活着就是为了反清复明。因为钱谦益已经意识到自己的为清朝臣子不过半年的经历,使得他必须用后半生来偿还。

  钱谦益因为柳如是的关系,使得人们记住了钱谦益还是因为柳如是的关系人们知道了这位东林领袖,总之这是一个才子佳人的故事,是一个标准的女人气节和男人的懦弱组合,因为作为一个失节的男人,他的命运已经是人人都知道的故事,

    对于钱谦益来所,他一生中有两个污点:一是,为了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宰相的官职,钱谦益和马士英、阮大成的合作,甚至是谄媚的做法被人们所垢耻,也因为他的那次上疏弘光皇帝的《矢愚忠以俾中兴疏》,对于原先的东林集团的死对头马士英进行了肉麻的吹捧。这些正是钱谦益得罪东林党最要命的耻辱,是被看作是一次出卖东林党的反叛之为。也造成了与东林党彻底的决裂。而是的钱谦益在江南士人中的形象大打折扣。而事后阮大成和马士英并不买钱谦益的帐,依旧是要清算和打击的对象,使得钱谦益有一次觉醒,只是钱谦益为了做官,不惜毁掉自己的名声,谄媚马士英、阮大成的行为,成为钱谦益政治生涯无法洗去的污点。

   江南的的凄风苦雨,使得钱谦益无法继续在自己的文人的梦乡中陶醉,即使是江南最美丽多情的柳如是共枕的时候,他对于一个美丽女人的欣赏,已经不是关于欲望的期待,而是作为精神的看护来维系自己的似乎已经崩溃的灵魂。无法想象没有柳如是的日子钱谦益会如何打发。

   其实,对于整个明朝的遗民来说,这似乎是一个无法被公开表达的一个敏感的话题,那就是平定明遗民的反清的情绪,清朝时打开杀戒的,而这一点似乎是对于那些对康雍乾盛世,有迷恋清洁的人消解了。而实际上,这并非是通过一个王朝的更替就能改变中国的封建家天下命运的。而这些前明的遗民对于大清王朝的反对,则是充满了矛盾的心理。

   不过对于钱谦益来说,最后他以古稀之年决意与清廷对抗到底,反清复明的决心始终坚持,而且是矢志不渝,仅从这一点来看,我们也是可以体会用后半生的“赎罪”也是使得钱谦益,无法实现的宰相之梦终于破灭,而且晚年生活的穷困潦倒,也使得他生活的尊严丧失殆尽。而且在看到自己甚至连安葬自己的费用都没有,只好卖文为自己筹措费用。当时钱谦益答应了别人的求文,润笔费为一千两银子,但是自己病得无法提笔,此事恰好黄宗羲前来看望,他便急不可待请求黄宗羲马上为文,边反锁黄宗羲,让他用了一个上午写就三篇文章,终于使得自己的丧葬费有了着落。

   不过一度做了二臣的钱谦益,我们还是要有一些宽容的,毕竟他只是时节,而且在那个特定的时代,士子的气节那个真正保持的不是多数,有不少的人面对清朝的铁蹄和嗜血的刀剑,也只好屈从。不过,当了二臣或是死心做下去也就罢,偏偏是自己身为大明遗民的心结无法解开释怀,于是自己也不心安。

   自然了,作为失节的大明遗民还有类似情况的吴伟业,他也是无奈仕清,那也是成了他一生中永远的悔。

   而其中的像顾炎武的矢志不渝的期待大明的旧朝之梦,使得他的期待成为清初明朝遗民的主旋律,却是被历史永远寄予了敬意;再如,曾经真刀实枪u清廷在战场见分晓的黄宗羲,他组织的一只军队,尽管没有达到预想的结果,但是却得到了人们永远的缅怀;而王夫之的誓死不剃“千茎雪”的气节,尽管是顽冥般是标志,却是对大明朝的一派赤子之心却是不会改变的。而那位叫陈子龙的明末著名诗人,他不仅是江南学者经世致用的提倡者,也是深深影响顾炎武的抗清之士。他在种种抗清的努力失败之后,以自沉的方式股权了对明朝的忠孝大节。而最值得人们记住的张煌言。他始终把清廷作为永远不会宽恕的敌人,一直到死都在于清朝作战,他用自己的反抗精神,把明末遗民的反清史推向了极致。因此他也得到了应有的敬意。

  (《明朝遗民的大清岁月》  丁之可 著 《广西人民出版社》)

明朝遗民的大清岁月

作者:丁志可 主编

出版社:广西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2008-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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