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伯特在狱中写下《洛丽塔》,也是为了让文字战胜时间,让心目中洛丽塔的形象永存于后世。直到小说结尾,亨伯特依然在进行精神的旅行,小说这样结束:“我正想着欧洲野牛与天使,永恒色彩的秘密,先知般的十四行诗,以及艺术的慰藉。这是你我能共享的惟一的不朽,我的洛丽塔。” 亨伯特对洛丽塔的爱情,有着狂人式的执著、艺术家式的唯美,虽然非道德非理性,但是一样悲怆。 创作《洛丽塔》就像“编写一个美丽的谜”,与其说这里有着关于人类的永恒真理,毋宁说这是一场充满审美狂喜的文本游戏。小说的结构、文体和叙事都极为复杂。从结构上看,安排一个序言是大有深意的。正文是主人公的声音,是亨伯特的一面之词,洛丽塔虽然是女主人公,但却是“无言的”女主人公,是亨伯特任意解释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