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达芬奇密码》超出了单纯的侦探小说的范围。让我想起《阿法隆的迷雾》。 在阿法隆的迷雾中Marion Zimmer Bradley以女性的角度重写了亚瑟王的传奇,它不在是传统的男权的英勇的亚瑟王及圆桌骑士的传奇,而是讲述了远古的女神文明,异教徒文明的失落。我不是要为曾经有过的女系文明而感到失落。人走到现在这也许是必然的,以圣洁的圣母代替妖艳阿芙洛狄忒,以道德秩序代替原始自然,以基督代替异教,不再有酒神的放荡欢娱,而是清教徒的自制与献生。当一种文明代替另一种文明,必然前一种要成被抹杀为异教。女神变成女妖,男权文明代替女系,女神被失落。女性的形象被歪曲,被抑制,被诋毁,曾带来原始的女性崇拜的女性的受胎权被沦为不齿,处女受孕生下耶稣。劳伦斯在探讨,人, 性是否可以回归自然不被扭曲。但这绝不是工业文明带来的课题,早在很久以前女神便被失落。但是抑制人性和自由只能带来枯竭和黑暗。长达两千年的中世纪,被称为最黑暗,无成果沉闷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