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会在对别人推荐思想家和文化学说时口若悬河,而当面临谈论小说,尤其是短篇小说时却经常哑口无言。长篇或中篇小说中总会透露给人种种时代印记、作者寓意的信息,而当面对一篇篇短小精悍的短篇小说时,好像应该谈论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用谈论只能支吾着:“你看吧,反正是一本不错的小说。”
“隐喻”、“新小说”、“寓言式”这一系列的词显得既强加阐释又像是废话,在20世纪的作品中,阅读不再是一种消遣和享受,它已成为严肃的甚至痛苦的仪式,读者们挖空心思揣摩纸背那些被反复探讨的寓意和深度。在一位位大师的作品面前,我们总是忘记阅读本身的目的----获取愉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