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虽然“千古”，但是要做官还是要考试，哪怕是镀金的“海归”；“五四运动”让我们更加记得的曹汝霖曾回忆过1905年“参加清末第一次留学毕业学生考试”：“第一次应试者，只有十四人……考试留学生分两次，第一次在学务处，及格者再行保和殿殿试……殿试悉循科举制。黎明，应考者即集左角门，各携考试用具，并掮一可折的矮几，点名后入保和殿，殿铺藏毡，将矮几展开，席地而坐，有顷，监试大臣二人入场，少顷，钦派阅卷大臣三人手捧钦命试题（试题用黄纸恭缮）同试卷（宣纸折格，划红直线，即殿试策卷纸）分各生每人一份，分发毕，阅卷大臣即退，只留监试大臣。题分两种，分理科、文科，文科题为策题一道……阅卷大臣，一为孙家鼐中堂，一为陆润庠中堂，一为像是张亨嘉侍读学士。午膳各带点心，到申刻，监试大臣即说，快交卷了，不能继烛，有的早已交卷。越二日发黄榜，张于左角门外，一榜尽赐及第，惟分一等为进士，二等为举人……此次殿试结果，引见后授职，一等者授翰林检讨、主事、内阁中书；二等授七品小京官、县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