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必须承认,达尔文是个正派的科学家!他曾经慷慨地给教会捐款;看到野蛮的土人被基督教所感化变得文明了,他就积极支持基督教会的传道工作,曾经和贝格尔号皇家军舰舰长罗伯特·菲茨罗伊一起联名写了《一封关于塔希提岛和新西兰等岛居民道德状况的意见》,向英国政府、教会和公众倡议支持传教事业。
2、中世纪天主教异端裁判所迫害科学家布鲁诺、伽利略的阴影,始终笼罩在达尔文的心里,使得他迟迟不敢发表早已写完的《物种起源》,他知道一旦发表就会引起轩然大波——后来的事实也证明的确如此。他不是个革命家,不是个传教士,他是个拥有十个孩子(只活下来了六个)的父亲,他不具备“坐牢”、“殉道”的勇气和胆量。他对宗教只能“敬而远之”。
3、尽管达尔文的父亲不是基督徒,但他希望儿子成为一个牧师,以便有一个好“职业”,所以就让达尔文在剑桥大学读了三年神学;而到了后来,见达尔文没有成为牧师,他又劝达尔文隐瞒自己对基督教的反对观点。因为当时英国的基督徒太多了;而且达尔文的妻子埃玛就是个虔诚的基督徒,所以,夫妻俩十分相爱,达尔文也非常尊重妻子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