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十年代以前,韩国是世界上最穷的国家之一,韩国人也是世界是最被人瞧不起的民族。梁启超在《朝鲜灭亡之原因》中甚至把朝鲜亡国归因于朝鲜人的国民性。他认为朝鲜人是个窝里斗比中国还严重、性格阴险、贪图安逸的民族。韩国人自已也承认民族性存在着致命缺陷。朴正熙上台的宣言中,就直言不讳地指出了韩国人缺乏独立精神、懒惰、自私自利、相互憎恨和宗派主义。他号召韩国人改造国民性。而在几十年后,韩国人在世界上以团结、民族主义、勤奋好强、整洁、认真而闻名。
通过观察韩国人国民性的变化,作者认为,我们应该重新定义“国民性”。事实上,许多所谓的“劣根性”反映的是前现代化的社会性格。散漫、一盘散沙,这和小农社会生活节律相适应;不敢独立思考,这是专制社会培养出来的顺民品质;而缺乏自尊、动物式生存,则反映了严酷的生存条件对人性的扭曲。 一个人不走出自己的思维误区,不改变自己错误的行为模式,而仅仅要改变自己的性格,是不可能的。同样,一个民族,不谋求社会机制的改革,而单纯要改变落后的民族性,也是不可能的。只有充分现代化的社会,才能产生“现代性格”,否则,无论用多么大的力量去进行思想改造、进行宣传鼓动,进行典型引路,都如沙上建塔,是一种不可能成功的本末到置。
我认为作者言之成理,至少我愿意接受这样的理论,否则中国如何能够成功?韩国又何以成功?